左邻右舍也不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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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心头火,我也蹲了下去。
雷子小心翼翼查看完伤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破皮的地方挺多,手肘似乎断了,肋间和背部也有大量淤青,得去医馆才行。
雷子缓缓扶起大爷背在身后。
大爷痛苦地呻吟起来,我和喜妹手忙脚乱在后面扶住,护送大爷去就近的医馆。
敲开医馆大门。
一青年男子开了门,只扫过一眼,还不曾问诊,便要推脱:“我们这儿看不了,你们还是换到别家医馆吧。”
我一时火大,怒不可遏:“什么话,你们竟然见死不救!你们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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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妹也不怕事地就要往里冲。
倒是雷子,小心地放下大爷,对着医馆的人先是一个鞠躬,然后神态自若地指着我说:“你们不用怕,她是寒将军的小女儿。”
掀开帘子,从里面出来一位老者,“扶邹大爷过来。”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指挥那青年,轻手轻脚给大爷清洁了伤口,扶正了手骨,又将前胸后背包扎妥帖。
老者处理完伤情,和颜悦色地告诉我们:“手骨断了,已经处理好了,难的是,邹大爷肋骨也断了一根,得好生静养,没有一月,只怕好不了。”
那青年待要答话,老者制止了他。
“你们好心,帮了邹大爷。今儿这诊金,我也不收了,算是谢你们。”
这是什么话?
一看雷子和喜妹也是身无分文,我摘下腰间的短剑,“这倒不用,我们今儿没带钱,明日,我让管家拿了钱来取剑。”
“小姐这短剑若不是紧要的,不如留在小店。邹大爷那里,我让顺子过两天再去看看,你们尽管放心。顺子,你和这位小兄弟抬了邹大爷回家。”
我对老者鞠了一躬:“谢谢您老出手相助。短剑留给你,若有人敢找你麻烦,只管告诉他,是我寒嫣然定你要管这闲事的。你的诊金我会叫管家送过来。”
送了大爷回家,我余怒未消。
分别前,嘱咐雷子:“你明儿务必打听清楚,是谁把大爷打了,医馆又为何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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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未到午饭时间,雷子就在院外吹哨。
我寻机出了小院,听雷子一五一十道来。
大爷果真姓邹,无儿无女,是青州城东市锣锅巷子的孤寡老人。
年岁大了,手脚慢了,昨儿晌午才出来卖点自己种的瓜菜,没留神冲撞了东市的熊生伟,那人让他赔二十两纹银。
见大爷没钱可赔,也无人撑腰,熊生伟便让手下一顿好打。
打完之后还放出狠话,谁敢多事就找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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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生伟父亲早亡,家里原有些根基,但好赌成性,很快将家财败光,成了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