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退后些许,让自己的唇从容珩的嘴巴上移开。
“容总,如果我说刚刚是我脚滑了,你信吗?”
容珩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平静无波。
但浑身的气场有些变化,江雪砚看不大懂,潜意识里感觉到有些危险。
“这是你第二次占我便宜了吧?”
容珩轻佻眉尾。
江雪砚硬着头皮,“那个咱们之间的事儿怎么能叫占便宜呢。”
小主,
“那叫什么?”
“叫……”
你情我愿?
女追男隔层纱?
一瞬间江雪砚的脑海里面闪过了很多的形容词,最终她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抽回了一句。
“父慈子孝?”
容珩眸色瞬间幽暗下来,眼神中带着侵略性,像是盯着猎物的凶猛野兽。
“你再说一遍。”
江雪砚撅嘴,不说了不说了。
容珩这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起来就吓人,谁还敢说话呀?
“小嘴不是挺能叭叭吗?继续。”
“容总,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的话,我把你的衣服拿出去了喔。”
“你等会儿就只能穿着湿漉漉的四角裤出来。”
她的威胁就像幼儿园水平。
完全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但很莫名其妙的平息了他心里的怒火。
这就是搞抽象的女人吗?
容珩按了按发疼的眉心,“我只比你大八岁。”
江雪砚瞪着紫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求知若渴,“嗯嗯。”
“当不起你爸爸。”
“哦哦。”
“换个称呼。”
江雪砚想了想,“干爹?”
一个月前。
容珩极度反感江雪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称呼叫他。
然而一个月之后。
他后悔了。
干爹?
江雪砚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除了干爹和女儿,金主爸爸和女儿,就没有别的称呼了么?
江雪砚看出容珩不满意,“那容总你说嘛,你想要我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