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肩膀,带着告诫。
“少得寸进尺。”
容珩刚从城郊赶回来,衣物上沾染的血腥味都还没淡去。
他不管江雪砚,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直至上身脱得精光,江雪砚还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怎么?你要跟我一起洗?”
江雪砚星星眼,“可以吗可以吗?”
容珩定定看她两眼,“你确定?”
江雪砚点头如捣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三分钟后,容珩泡进浴缸,而江雪砚蹲在旁边。
“愣着干什么?搓背吧。”
男人撩了撩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雪砚。
江雪砚嘀嘀咕咕,“谁家好人洗澡还穿裤子的。”
容珩微不可见的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冷下来。
“那个男的和他的家族都破产了。”
“至于那两个女的,小乖,你想怎么处理。”
正勤勤恳恳给容珩擦背的江雪砚手里的搓澡巾都快掉下去了。
整破产?
我丢?!
这么牛逼的吗?
等一下,容珩叫她……小乖?
以前容珩一般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次竟然直接叫了她小名。
这短短两个字,爸妈叫起来是宠爱,可从他嘴里叫出来,怎么有种勾心动魄的感觉在?
“嗯?”
她半天没有反应,容珩回头看她。
他赤裸的胸膛上还残留着白色泡沫,而小麦色的肩膀周围挂着水珠儿。
勾人。
江雪砚望着他的唇,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想亲。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容珩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彼此呼吸咫尺可闻。
男人身形微僵,向后一收,江雪砚炙热的吻刚好落在他微冷的唇角。
带着灼人的温度。
这一吻,两人都愣了。
之前酒后亲过一次,但江雪砚喝断片了,完全没有印象。
在那之后,容珩闭口不谈这个问题。
久而久之,江雪砚也忘记了。
但这一次双方都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亲的,江雪砚大脑像是死机了一般,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