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宽连唤两声,才召回他的思绪。
秦墨摇头,“巡防营那边我自己去一趟。”
“子束,你去查一查李兰亭,我总觉得……”
“她有些面熟。”
不论是那张脸,还是那一身沉稳儒雅的书香气。
离宽一挑眉,眸光一斜促狭的看他。
“殿下,娘娘要是知道你如此开窍,一定高兴得睡不着。”
秦墨弯起眼眸笑眯眯的看着他,“听闻兵部尚书家的二小姐钟情你多年,不如我同父皇说说,全了她这个心愿?”
离宽促狭的眼角耷拉下去,老实了。
“殿下,我马上去查,连她过家家养过几个娃都给你查清楚。”
……
另一边,马车上。
离桑让红霞从医馆取了祛疤生肌的药膏,看了一眼有些出神的李兰亭。
“兰亭,你怎么了?”
“从棋馆出来就有些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
李兰亭这才回神,轻声开口。
“兰亭此前从未想过,能与当朝皇子煮茶会谈。”
“三殿下和煦温良,若是兄长还在……”
若是兄长还在,他们一定能成为知己好友。
兄长那满腹经纶,定会在三殿下的麾下得以施展。
离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当初害你兄长的,一个都跑不掉。”
李兰亭红了眼,轻轻点头。
回了侯府,离桑去看了一眼青竹。
去的时候,陆子语和陆子安也在,都是来看她的。
青竹恢复得不错,伤口已经在愈合阶段了,离桑送来的药膏正好用得上。
正巧陆子安在,离桑便查看了一下他最近的课业。
出乎意料的,一连串都是优,连良都已经很少见了。
字也比先前写得周正多了,离桑夸赞了他几句,清楚的看见他不屑的冷哼下,唇角难以掩盖的笑意。
没等坐一会儿,便听红碧来禀报。
“夫人,出事了!”
“忽姨娘把梁姨娘推进荷花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