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川、袁思伟都看向了刘嘉,“常陵县今年种的树死了不少,夏日时虽培育了一些小树苗,终归是有些不够用。
二位好哥哥,不知阳石县、合凤县可有多余的树苗,若是有,小弟愿意出银钱买一些。”
袁思伟一脸不可思议,“刘贤弟,你竟吩咐了人在夏日里培育了新的树苗?”
“咳咳,这不是县里的树苗实在是不够用嘛,你们有所不知,常陵县的山林少,小树苗就更少了。
但是,太小的树苗又容易死,一阵风沙吹过,就被黄沙掩埋了。
所以,不得已,我只能先种些,预备着之后用。
通判大人一早就同我说了,防沙固沙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成的,它是一个水磨工夫,没有个十来二十年,压根不能将风沙治理好。
今年有这般好的成效,都是多亏了通判大人深谋远虑。”
郑川、袁思伟听闻此言,深有同感,今年三县的风沙得到了一部分控制,全都是多亏了通判大人。
粮食的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同样是多亏了通判大人带来的良种。
刘嘉见两人的神色,知晓他们是认同了自己说的。
随即继续道:“不知阳石县、合凤县可有多余的树苗?”
“不瞒贤弟,贤弟你不同我说,我都忽略了这事。
阳石县山林虽比常陵县多些,但,阳石县今年种下的树苗死了不少,要填补上死掉的树苗,我估摸着县里就不剩下什么树苗了。
太大的树不适合挪动,费时费力不说,树还容易死,这个道理想来贤弟也是明白的。”
树挪死,人挪活,刘嘉了然地点了点头。
“刘贤弟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实在是合凤县的情况比阳石县还要差不少。
先前我没有把种树这事放在心上,导致治下的百姓阳奉阴违,死了不少的树苗,后面补种了许多,然也有不少树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