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是答应的爽快!说的和做的却是两码事!”
徐弦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说话。
“月月有何错,此事与她本不知晓,是那些腌臜主动攀扯!”
秦越川一语回顶。
贺薛怀看他一眼,沉默不语,转身便离开了容王府。
贺薛怀走后,徐弦月瞧着他带来的补品,百年血参,百年灵芝,还阳草,益气补血丸……
全是吊命的东西……她又不是快咽气了。
吩咐了一句:“把这些都收起来吧,暂时还用不上的。”
夜色降临,秦越川同徐弦月去用晚膳,徐弦月瞧了秦越川吩咐的菜肴,真是与贺薛怀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就呕了一口瘀血,这满桌子补气血的药膳,都够补几个她了。
席间秦越川还不断给她夹菜。
“我吃不了这么多的,秦越川。”
“你尽力。”
“我……”
用罢晚膳,徐弦月此刻全无睡意。
她暂时不想回揽月阁,也不知该去往何处,只是心事重重地走在廊道,漫无目的闲逛着。
秦越川跟随左右,见她如此,牵着她直接转身:“我带你去个地方。”
徐弦月不明所以,只得跟随,她随她来到王府花园,入眼得便瞧见一棵挺立高松的樟树,树下架着一座可两人并坐的藤木秋千。
“这是……”
徐弦月疑惑,曾经隐匿身份来过容王府花园,好像也未曾见过这棵樟树,以及这架秋千。
“贺薛怀曾说,这是你娘……”
话至一半,他止了口,他想说,从贺薛怀那里知晓,这是她娘亲幼时最爱的地方,镇国公府也有一处。
贺薛怀总说徐弦月与她的娘亲很像,想必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