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薛怀满腔愤怒几欲爆开,扭头就走。
“你要去何处!”秦越川见他如此,即刻喝止。
“去何处?!自是去徐府!!”
“站住!”
“站住!”
前一声是秦越川,后一声是徐弦月。
二人齐齐转头,见徐弦月打开房门,站在房间门口。
“月月!”贺薛怀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可还有碍?有何不适?你身子方才痊愈,最忌大喜大悲。”
徐弦月摇头:“舅舅,我没事了。”
秦越川道:“怎么不多休息会。”
“你二人这般在我房门口吼叫,我怎么休息。”
秦越川与贺薛怀俱是面有尴尬。
徐弦月看向贺薛怀:“舅舅,你莫要冲动,此事我有章程,我不会放过杨氏与徐白榆的。”
贺薛怀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眼下的立场,你不适合出手。”
“难道就让我如此袖手旁观!!”
“舅舅,只是,当下你不适合插手,面上你与我素无瓜葛,没有立场为我复仇。”
“可若你将来在朝局于徐府有何动作,我无从阻拦。”
徐弦月冷静且清晰地,将话说的条理又明白。
秦越川与贺薛怀自是懂了。
贺薛怀抑制平复许久,终是说了一个字:“好。”
嘱咐了徐弦月好些话,临走前撂下了带来的补品:“我的身份便是乔装改扮,也不便多待,你要好好保重。”
徐弦月应承:“我知道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