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红着脸说:“主要是在一起舒服……你知道她那老先生进了监狱,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
“你们纯粹是为了生理需求吗?”璐璐不由惊异的叫道。
“是啊,难道还会谈情说爱吗?“他严肃认真的说道,”我的爱都在你这里,给不了别人。你是我世间独一无二的钟爱!”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韩璐璐却并未真正原谅偷嘴吃屎的“狗丈夫”,出于自身的洁癖考虑,坚持与他分房别居。
此后她专心打理方家的家族公司和两个孩子,貌似将这桩恶心事暂且抛诸脑后。随着沈珍珠方文山联络的日渐稀少,他们的关系似乎也告一段落。
展眼来到母亲节,一家人坐等寒寒回家吃午饭,半天不见踪影,璐璐有点焦虑又奇怪的嘀咕道:
“他不会是被老师罚写作业,不能回来吃饭了吧?”
方文山则不以为然道:“明年他们才中考哩,老师怎会这么严厉?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兴许是路上堵车吧!你给兰姐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
“我懒得打。若是堵车,小芳去幼儿园接源源,怎么都回来了?”
“一个在江津路,一个在北京路,路况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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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城市主干道?”
夫妻二人争执不下之际,保姆兰姐风尘仆仆的推门而入,身后跟随着手捧鲜花的方胜寒。
屋里的人俱满脸惊疑的望着神情郑重仪式感拉满的稚嫩少年,只见他径直走向母亲韩璐璐,双手奉上鲜花深情的说:
“妈妈,节日快乐!你抚养我和弟弟长大辛苦了,我爱你!”
在众人的惊呼和热烈的祝福声中,韩璐璐情不自禁的眼含泪花对儿子致谢。保姆兰姐这才解释道:
“原本他们学校的转角处就有一家花店,但是寒寒嫌那儿的花太单一,又不大新鲜,所以我们开车绕了一圈去找其他的花店,就耽搁回家的时间了。”
招呼他们坐下来吃饭时,方文山触景生情的喃喃道:
“原来今天是母亲节啊!我都忘了。看来只能晚上回家陪老娘吃顿饭了,以免她老人家寒心。”
韩璐璐在琳琅满目的餐盘里殷勤的给两个孩子夹菜,半晌才回应道:
“你也并非每年的母亲节都回家,她早就应该习惯你的忽冷忽热,有什么可寒心的?”
“是啊,我这做儿子的确实做的不够好,还不如自己的儿子有孝心呢!我应该反省,以后对父母勤谨些才是。老人家的年纪大了,身体也每况愈下,我该常回家看看。”
她冷淡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婆媳关系向来不睦,他又新近犯了大错正被经济制裁中,手头拮据捉襟见肘的方文山便不敢伸手向妻子要钱买礼物。
傍晚他索性学儿子的模样,带了束花回家陪父母吃饭说话,自谓体面而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