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只能咬死顾滟根本没有离开过。
可是这样的罪过齐大人怎么可能甘心,又怒喝道:“谁知道你们二人是不是串通好的,来人立刻把人带走好好审问!”
随着他一声令下,他身后站着的两个官差立刻就把狱卒押住。
“够了!”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严大人,突然喝了一声,随后质问道:“齐大人,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并不是你一句串通好的就能给两人定罪,何况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嫌犯真的离开过天牢?”
从官服看这位齐大人明显是严大人下级,可是他却当着几个大人公然顶撞道:“那严大人该怎么解释外面倒着那些狱卒?我没有证据证明她离开过,严大人又能证明他没有离开过吗?”
他明显就是太后的人,此时为了给顾滟定罪已经完全丧心病狂了。
这难道是谷家人一贯的做事风格?顾滟低着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
“放肆!”
严大人黑着脸还没有开口,他身旁的人却已经忍不住了,怒道:“齐大人,这就是你对上官的态度吗?你要的证据不都明摆着吗?嫌犯就好好呆在牢里,这个狱卒也是人证。再说,如果按照齐大人所说,嫌犯已经千方百计地逃走了为什么又跑回来,你给咱们解释解释,这是个什么道理?”
哟呵,还是一对二,这个齐大人注定完败……顾滟低着头,被子里的手已经玩起了玉佩上的穗子。
齐大人当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如果她不在这里,他可以按照原计划说她是去张府和张正川密谋,为的是诬陷谷寺诚,可现在人就好好呆在牢里,纵使他们有千般手段,也一个都使不出来了。
“你这消息又是怎么来的?”严大人突然开口质问。
对这个问题,齐大人要是能解释清楚才奇怪了,他总不能说是来自宫中来自太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