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啊’了一声:“你怀疑什么?”
“怀疑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失了忆,忘记跟这个人见过了……”其实她是怀疑,会不会是重生这事儿,太过于惊世骇俗,以至于她的记忆并不完整。
不过,这样的话,却是不能够同人说的。
没得回头儿再被人当成是妖精给烧死……
她大仇未报,怎可如此轻易赴死?
宋尧听完直笑她傻气,姜安宁也没解释什么,同人笑作一团。
“不过,这事儿确实诡异。”宋尧止了笑,拧起眉:“盛越闻那个狗东西,明显就不认识你,却又把关于你的信息,说出个七七八八……”
姜安宁最开始也是吓到了。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想来是认识我的人,撒谎骗了越闻绣坊的老板。”
“你心里有怀疑的人?”
姜安宁摇头:“没有太确定的人,不过,想来是跟赵海一家子有关系的。”
最初她靠着绣活赚钱那两年,与赵家相熟的女眷,常常会打着请教她的名义,过来跟她偷师学艺。
她倒是不介意有人向学,还特意无视了她们的小心思,耐心指点良多。
可惜,这些人只略学了些皮毛,便忙着去接绣活,赚银子了。
她知晓农家赚钱不易,一年到头,大多也都是指望着地里的那点儿收成,还要看老天愿不愿意赏饭吃。
大家也都是为了让日子好过一些。
所以也就没有强求。
如果这些人,没有在之后,一个个成为刽子手,她约摸也不会怨恨什么。
宋尧听她提起赵海,不免怒骂诸多:“……这男人也忒贱了,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不知好赖的人家。”
简直是恶心!
“老天要是有眼,真该降下一道雷来,劈死他们这些烂心烂肝的玩意儿!”
宋尧咒骂了好一会儿,尤觉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