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郡主还赏了奴婢一枚珠花儿呢!”
红豆美滋滋地把珠花儿拿给王熙凤看。
王熙凤笑了笑:“那后来你有没有把此事告诉陛下身边的人,又可曾去跟皇后娘娘请罪?”
说到这里,红豆便有些心虚了:“后来,后来是景黎先去跟戴内相身边的小黄门说了此事,又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忙又辩解,“郡主说我太娇嫩,不禁打……郡主让景黎去的……”
王熙凤的脸色一变:“景黎挨打了?”
“没有没有!”红豆双手连摆,“皇后娘娘那时正招待墨家小哥儿和他那两个朋友,只答了一声‘知道了’,便让景黎回来了。”
“那两个是什么人?”王熙凤拧眉。
红豆想了想,道:“奴婢听见是一家国公的公子,还有一个什么将军的儿子。”
国公府,将军府。
听着,有些耳熟。
王熙凤看了红豆一眼,笑了笑,赏了她一把金瓜子,让她退下了。
看看和恪快洗好澡了,王熙凤便没叫景黎,而是咳了一声。
乌金从角落里慢慢地走了出来。
王熙凤看着它,又清了清嗓子。
乌金会意,转身一跃上了树,然后又一跃上了围墙,翻墙,进了大明宫。
和恪再一次钻进了王熙凤的被窝。
这一回,母女两个却都没说话,只是直瞪瞪地看着床帐上的花鸟草虫图案。
“母亲……”过了许久,和恪才恍惚着问,“为什么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