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斓叹口气，看在镇远侯的面上，问：“你想问什么？”

顾兴祖看了眼王国芳，小心的拉了一点点张斓的袖子，指了指角落，“我们那边说。”

二人走到角落，张斓示意红绫站在五步开外。顾兴祖小声问：“那个，你家夫……就是，那个，江公子，他啥来头？”

张斓想都不想就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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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顾兴祖一脸不信，继续问：“那，要不给个提示？你看哈，我们贵州军最近可是在准备打反贼，突然就调了我来这里。”

张斓想了想问：“调兵要有兵符。所以，你手上有兵符？”

顾兴祖点点头，又皱起眉，“这算什么提示？”

张斓一笑，“所以，如果是一介白丁、甚至是普通宫人都没这能力。”

“对啊。”顾兴祖细想，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一介白丁，更不是什么普通宫人？”

张斓耸耸肩，“我什么意思都没。”

“难道比沐俨还大？沐俨可是黔国公世子了啊。比世子还大……国公？”顾兴祖看着张斓的表情，又自己摇头，“怎么可能？他这年纪……宠臣倒有可能。”

“我不知道，别问我。”张斓不停摇头。

“宫人？你刚说普通宫人？为什么是宫人？”顾兴祖好像发现了什么，兴奋起来，自言自语道：“噢，不会是圣上的……断袖？”总算还知道顾忌，最后两个字不敢出声，只做了个口型。

但张斓还是懂了，愣了愣。这倒真有可能。

“明白了、明白了。”顾兴祖拍拍脑袋，“多谢小姨。”

“喂，我什么都没说。”张斓急了。

“明白、明白。”顾兴祖一副了解的样子，不停点头，转身要走。

“等等。”却被张斓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