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找耗子呢。”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呵呵,我猜,你心里是不是盼着爷死?然后找身契,好趁机逃跑。”想到这,他乐了。她还真是藏不住事。
“不可能!我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可是想找身契却是真的。可究竟放哪里了呢?应该不会贴身带,那绝对在书房。
“好,你有情。那你说说,背着我烧了甚?”
“那也绝对没有,你进屋就全是血腥味,现在也一样。”苏子意本来就随口说说,但是忽而真的闻到了有些令人作呕的味道,于是她捏了捏鼻子。
“那你这手还有残留的烟味,还有这指尖,烧黄了呢!”他抓住她的手,抬起来,闻了闻,说道。烧起来应该有灼痛吧,学他平日那样?呵……不知怎的,他抓住那只被烧黄的指尖,送入嘴里,含了一下。
“大人,我还小!”苏子意大声抗议。
“你又怎的知道爷想做甚?也对,你连那种画都能画的出来,还有甚不懂的。”严峥笑意又大了些。
“懂归懂,但是还小,还小!”
“爷记着呢!是不是有人进屋给你送信了?”屋里有一股陌生人的味道。
“那……没有的。”
“刘长义派的?”
“没,没有的事。”狗鼻子,狗鼻子!
“他说了甚?嗯?”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