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将领抽出腰间长刀,大声质问着韩遂。
“愚蠢,这是汉军的计策都看不出来吗?”
韩遂依旧在为自己大声辩解。
“我一直都和李将军形影不离,又如何能够和长安城的汉军合谋,难道是飞进去的吗?”
韩遂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那几名将领闻言后有些迟疑了。
趁着那几员将领迟疑的功夫,为保命的韩遂把心一横:与其提心吊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夺权。
想罢,韩遂向着阎行使了一个眼色。阎行瞬间会意,先悄悄调来一队忠于韩遂的士卒,然后突然暴起,一矛刺穿一名将领的后心。
“啊!”
那员将领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然后胸口就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咕隆,鲜血呼呼的往外冒,眼看是活不成了。
“阎行,你.....”
剩下的几员将领大惊失色,还不等他们把话说完,阎行的铁矛再次杀到。噗嗤一声,又是一具尸体倒地。
“杀了韩遂!”
眼见阎行瞬间秒杀两人,剩下的几员将领终于反应过来,挥刀向韩遂砍去。
“杀,一个不留!”
韩遂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卒纷纷举起刀枪,将那几员将领斩为肉泥。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刚才说话的那名百夫长现在人都傻了,其他的士卒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而阎行更是充分理解了韩遂的想法。
把忠于李文候的将领全部斩杀后,又带人将这些士卒给全都杀了。
“岳父,他们都死了。”
杀光现场的所有人后,阎行不顾铁矛上还在滴落的鲜血,来向韩遂复命。
“只是他们还不够,刚才从城里逃出来的足有数百人,那些人也一个都不能留。你速速带人将他们全部斩杀,决不能走漏一丝消息!”
既然斩了草,那就得除根。韩遂直接命阎行,斩杀全部从长安城里跑出来的溃卒。
“小婿明白!”
阎行也知道此刻还不安稳,所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带着人就往前军走去。
等到了前军,阎行找到了那些溃卒,点对完人数后,直接下令将他们射杀!那些溃卒到死都不理解,为什么敌人放了他们一条生路,而自己人却对他们下了死手。
杀光溃卒后,阎行冷冷扫视了一圈周围其他的士卒,朗声道:“这些溃卒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导致李将军被敌军斩杀,所以韩将军下令处死他们,以正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