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程度是如何界定的？”刘小川问道。

“719局有专门负责成员档案的部门……”聂萧说，“界定的办法就是，这名成员涉及到的秘密能被什么级别的人知道。”

“之前不是说，最高级别是五颗星么？”

“那是因为之前只有五颗星，可是你的详细档案却是七颗星，开始我以为是系统出错了，打电话询问统计部门，得到的回答却是，你的档案保密级别就是七颗星。”

“七颗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聂萧顿了顿，“整个古国，只有一人能够查看你的档案。”

刘小川一阵恍惚，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局。

“所以说，就算我成了719局局长，也没法查看自己的详细档案？”刘小川问道。

自己查看不了自己的详细档案，他感觉特别滑稽，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儿。

“理论上……是的！”聂萧回答道。

“或许真的是你们统计的系统出错了。”刘小川哂然一笑，“我才二十岁，修行不过两年，加入719局不到三天，算上过往，也就杀死了几只‘邪祟’，保密程度怎么会是七颗星。”

“开始我也以为是搞错了，直到我看完刘世俭局长的详细档案。”

“嗯……？”刘小川问，“你打算提前告诉我了？”

“我不能带头违反719局的规定，希望你尽快攒够积分，当上局长吧，不过……”聂萧忽然沉默了几秒钟，说话的语气变了，“刘世俭局长的详细档案中提到了‘人类生存计划’，计划中又提到了‘神’。”

“‘什’？”刘小川皱眉，“什么‘什’？”

“神！”聂萧重新强调一遍，“说出这些已经违规了，多的我不能再说。”

追问下去，不会再有回答，刘小川干脆的挂掉电话。

......

“诶……？”远在首都的聂萧，看着被挂掉的电话，一脸无语。

......

原本只是想把李发发送进719局，等他踏上修行之路，可以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