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安给她上药的那手似有似无的在撩拨着她,让唐溪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也不知是疼痛的扭了一下,还是因为羞涩而发出了一声哼唧声,这无疑不是在勾引着方鹤安。
他强忍着自己的冲动,这小姑娘不给点教训是不长记性的,这次是摔伤,那下一次呢,他不敢想象,也许他会比掉下悬崖那次更疯狂吧。
“夫人可是想要了?叫的如此好听。”
“没、没有,你、你别勾我,我、我有事、与你说。”
唐溪被他撩拨的说话断断续续,方鹤安看着眼前满脸泛红,那耳朵红的滴血,低头就将那耳轮分明,白里透红,像是用刀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再戴上两只小巧的珍珠耳饰,显得更加诱人。
方鹤安在唐溪面前可没有什么控制力的,本来想教训一下小姑娘的,结果他把自己折进去了,要想成大事,必须得忍,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
话还能说出口,就被方鹤安用嘴堵住自己的呼吸,一步一步的诱着自己配合,唐溪也跟着一起沉沦在里面。
不一会儿,满地都是他们的衣裳,只见一件嫩黄色的,上面还绣着木槿花的小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一阵美妙的旋律在书房响起,有男子隐忍得呼吸声,还带着轻哄,有女子的哭泣声,带着叫骂,可就是协调的很。
两个时辰后
“呜呜呜~方鹤安,你个混蛋。”
“是,为夫是混蛋,别哭了,可好?”
场面一度乱了,这方鹤安真的是不觉得累的吗?俗话说的好: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在这么下去,自己的小身板哪里承受的了。
“我都说不要了,你总是不听,每次都这么久,我的腰好疼,腿也酸,你就是想换个新夫人才如此不知怜惜我。”
这小姑娘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还新夫人呢,要不是她唐溪嫁过来,要不是有上辈子的经历,估计他这辈子也是打一辈子的光棍。
“是为夫的错,夫人大人有大量,可否原谅为夫,下次为夫绝对听夫人的话。”
唐溪一听这话,顿时就忘了哭了,一双眼睛哭的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呆呆的样子让人毫不怜惜,又想了,方鹤安赶紧深呼吸,给唐溪和自己穿戴好后,无奈的刮了刮唐溪的鼻尖。
“刚给你上了药,这淤青还要几日才能消散,以后莫要着急,可好?”
“知晓了,我这不是找你有要事么,还不是你这流氓……哼”
方鹤安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唇角,然后将人搂在怀里,这一副岁月静好的场景,他想了无数次,终于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