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老儿允你摘了?”
“嗯。”
何事允许的,他怎么不知道?范煜不知道知不知晓,一会儿回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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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的疤,我能治。你要不?”
常德年一脸贼兮兮的看着方鹤安说道,谁知人家方鹤安根本不在意,哪个男子不在乎自己的脸的,这方鹤安不担心唐溪嫌弃吗?
常德年在背后可没少听那些名门贵女诋毁方鹤安的话,什么长的丑一头撞死,不要出来吓人什么的。
“你不怕嫂夫人介意。”
“她不会,不治也好,省得被别人惦记。
糖糖会吃醋的,像你这样的单身人士,如何能懂我们这些有夫人的乐趣。
慢走,不送。”
这是兄弟?靠,方鹤安居然知信自己是单身人士?这叫自由之身,懂个屁,不就是成婚嘛,谁没有似的,说不定到时候办的比方鹤安的还大。
“太子近段时日可有进宫?”
“据说太子最近去勤政殿比较勤,而且是皇上默许的。
这个关键时刻,皇上突然让太子前去勤政殿,确定只是批奏折这么简单?”
谁跟常德年说批奏折的?看着方鹤安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常德年彻底忍不了了,用力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初一,护送常德年回去。”
“是,爷。”
初一紧随着常德年脚步,大安朝有很多名门贵族都认识常德年,他医术在大安朝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夫,可也是最为危险的。
世人皆知范煜与方鹤安不合,而他刚好住在范煜府上,你们说会有多少人盯着常德年呢?常德年不会武,善毒解毒,各位疑难杂症,妙手回春一样。
方鹤安不再去想,转身去找唐溪,现在时辰还在,估计小姑娘还在睡,这几日自己也未曾休息好,回去抱着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一起睡吧!
想到这里,方鹤安又想起刚刚差点碰到的那个吻,嘴角微微上扬,无时无刻不在显摆自己的好心情,这叫什么,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