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胧不说话,见那肩头的牙印挺深,又突然很后悔,轻轻舔舐着那处齿痕。
木青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之时,那人手又环在胸前,肆意游走着。
她娇喘出声,半撑住桌子求着他说:“可......可以了吧?”
可以什么可以,没够!夜胧有些发狠地继续磋磨着她,但他心里实在忍不住,问她:“若那小子有苦衷才说出那些话的,木青会不会直接就原谅他了?”
两人这般交缠的时候,夜胧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木青呆住。
心里直接浮现出那人的脸。
酸楚。疼痛。强烈的不安。
她不出声。
夜胧心里开始彷徨。他从后面搂住她,不再动弹。
半响,木青轻轻拉过他的手,捂在胸口说:“这颗心是他伤的,你补好的。他有什么苦衷,都没用。伤了便是伤了。”
夜胧嘴角挑起,他手心抚上那处,说了句:“真的吗?那他伤的好!”
木青把他手捞起来,恶狠狠一口咬在虎口之处。
好什么好!叫你咬人!
夜胧轻笑一声,稍稍一用力,木青唔的一声呻吟出来。也顾不上咬他了,只得背靠着他一波波承受着。
又要了一次,他才开始给她重新整理好衣物。
这两日,每次亲密的时候,木青都会盯着他一身的鞭伤发愣,那兽爪印也甚是恐怖,今天索性不让她正面看到。
此时他坐着,让她站身前,专注地低头给她系带子,他自己衣物还未穿戴好。木青又见了那些鞭痕,小手无意识地沿着一根印子抚摸着,夜胧抬头看她一眼,突然停下了动作。
“木青再这般撩拨下去,怕今天这衣服是穿不好了。”夜胧平静又无奈地看着她的唇,咽了咽口水。
木青连忙缩回手,但又忍不住问了句:“疼吗?”
“不疼。”夜胧知道她是问打的时候疼不疼,轻笑答她。
怎么可能不疼?师父的鞭子浸了盐水,每一下都抽出血来,盐水又入肌肤,实在是钻心地疼。要不是师娘出来阻拦,看师父的生气程度,怕是当时想活活打死不成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