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远清晰地感受到浑身的血流直冲冲的顶到头皮
他用尽办法不过为了把价格压的低一些
而他,却轻而易举的拿十个亿
他张了张有些僵硬的嘴,想说点什么,电话那头早就是一阵忙音。
傅文远扔掉手机,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火机去了阳台。
苏城的寒冬几乎夜夜都起冷风,少了海城的潮气,生硬的像刀片刺探
傅文远被呛了一口浓烟,一阵急促地咳嗽,直到眼里布满了血丝。
“怎么了这是” 一双软弱无骨的手臂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没事” 傅文远灭了烟,牵着女人的手往回走。
刚刚还温热的手,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冰凉。
“文远”
朗月清停下,被男人拉着的手微微拽了拽
“我爸脾气不好,但他发过火第二天就忘了”
“小的时候他也经常骂我的!第二天就又笑呵呵地问我想吃什么”
大概是怕傅文远不相信,她说的急切,神情里透露着点点紧张。
柔和的围灯下,女孩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平日里被粉底掩盖的一颗小痣安静的躺在鼻头左侧。
傅文远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面容渐渐模糊,与另一张乖巧的笑脸不断重合。
那一晚,傅文远没了往日的温柔,反反复复折腾了她许久,一次比一次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