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的想法周斯年根本猜不到，他在后座上如坐针毡，几次三番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说他没有背地里使坏，破坏她和薛嘉玉的感情，这分明不现实，作为当事人，他们三个对当初的事心知肚明。就算云卿当时没有看出其中的内情，经过今天晚上，估计也一清二楚了。

心里说好不在意她的想法，但是此时此刻，周斯年还是下意识想解释，他不想在她心里变得面目全非。

纠结许久，他终于还是开口了：“云卿，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薛嘉玉说的那件事。”

车子开的很稳，云卿都快真的睡着了，闻言睁开了眼睛：“有什么好问的呢？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她果然早就知道了，周斯年的身体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捆住，无法动弹。

他的嗓子像是被沙砾磨过，粗哑无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重要吗？”云卿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刨根问底的必要，反正她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然而，周斯年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已经在心中给他宣判了死刑。

这一刻，他的脸色瞬间褪去了血色，看起来十分惨白。

“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粗粝的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强撑着一份体面。

云卿却是迷惑不解，失望？这从何说起？

“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拆散你和薛嘉玉、秦明、赵越……，都是我做的，你一定很恨我吧？”

原来是这些事，此刻，云卿真觉得周斯年自我意识过剩，要是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