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面色愁苦,诉说自己的不易。
本来打算痛哭一番、向他陈情的言官们面面相觑,一下子没了用武之地,尬在原地不知作何表现。
“诸位爱卿,烨儿今天确实做的太过火了,朕替他向你们赔礼。”
说着,文帝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要弯下腰。
离他最近一位官员连忙弹起来:“陛下不可,这可真是折煞我们了。臣等进言本就是分内之事,太子殿下不爱听也是正常,您何须如此。”
文帝顺着他的力道站直身子,环顾着周围的臣子,重重叹了口气:“唉,诸位爱卿,今日朕就和你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我是非不分、纵容太子,实在是情况特殊。”
听到他这么说,臣子们也起了好奇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大可以告诉我们,能为君分忧,是臣等之幸。”
气氛烘托到这儿了,文帝眼睛微眯,将宫宴那天的事拐弯抹角的说了出来。
“也是造化弄人,烨儿本是一片好意,见云姑娘有难,便前去相助,谁知却遭了暗算。”
文帝亲自放瓜,言官们听的一个个大张着嘴:“原是如此,我就说太子绝对不是那般见色起意之人。”
“赵爱卿说的有理。”文帝摸着胡子,慢悠悠的说:“烨儿与云氏本来想将这件事死死瞒住,谁知,唉!”
众位臣子: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文帝欣赏着他们的焦急之色,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谁知,仅那一次,云氏竟然意外遇喜了。你们说,这可叫我怎么办?”
为首的一位臣子站出来:“事关皇室血脉,确实应该让云氏入宫,只是她一介妇人,怎堪为太子妃?何不纳为妾室?倒也不算辱没了太孙。”
文帝白了他一眼,说的轻巧,难道他就没有这样想过吗?还不是那个逆子,非云氏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