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坚躺在床上,心里油煎一般。
是王曼宁他们干的吗?也不像啊,王曼宁他们都是那么大的老板,应该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想到王曼宁,他的心底突然泛起细细密密的恐惧,一直渗透到四肢百骸。
怎么就大意了呢。那么有钱的大老板,要是真想搞自己,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自己光觉得一介女流胆小怕事了,怎么就没想到她身后也可能会有别人。
那个饭店老板......呃,应该不会,那种人物身边女人有的是,怎么会为了一个二婚女人费心思。
再说了,那样的家庭背景,随便伸伸手自己就得脱层皮,哪至于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那就是单位里那个隔壁科的王副科长?一直盯着自己这个位子,据说身后还有靠山。
夜不能寐......
第二天,谢文坚顶着熊猫眼出现在单位的时候,王副科长看着他笑得很大声。
“哟,谢科长,瞧你这脸色,昨晚这是干嘛去了。你得注意身体啊,这家里家外的,身体扛得住吗,悠着点。”
谢文坚气得发昏。
去年因为他跟某学校的一个女中层搞了点小暧昧,被王副科长抓住小辫子嘲弄到现在。
这是在搞舆论战给自己抹黑呢。
......
闻昕下班后,又跟王曼宁煲了好长时间的电话粥,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了嘛,周宴清是个妙人。他这么做,谢文坚怎么都猜不到你身上,给你省了多大的力气。我估计谢文坚现在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惊弓之鸟了。”
“闻昕,怪不得王幼林说你成语词典成精。”王曼宁哭笑不得。
闻昕缓下语气:“这种报复,看起来小儿科,实际上最是折磨人。周宴清应该还有后手吧。”
王曼宁轻轻一叹。
“他说了这是开胃菜,刚开席。但我说了不准他搞不合法的动作。唉,昕昕,你说周宴清这样......我怎么有点心里不踏实。”
闻昕很明白王曼宁的意思,细思极恐了呗。
王曼宁和周宴清的关系,跟自己和谈穆不同。
自己和谈穆知根知底,这事要是谈穆干,她肯定只管笑得开心,才不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