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妤刚走,周晏就开口说了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想劝我放人,不可能的!”
要是舒静妤在场,肯定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扇了上去。
这会儿别说是舒静妤了,就是宋辞礼拳头都捏紧了,真的很想徒手开个天灵盖,看看周晏脑子里是不是装的草履虫。
宋辞礼看着周晏:“行,把人关着,然后呢?开学给人休学?"宋辞礼简直都笑了,“难道你还能关人一辈子”
周晏听到这话梗着脖子同宋辞礼呛声道:“有什么问题吗?我又不是养不起她!”
果然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会笑出声来的。
宋辞礼一把揪着周晏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扯了起来,“周晏你他妈是真的疯了吗?”
周晏任由宋辞礼扯着他,“我就是疯了!她周婧洳就是死,这辈子只能和我埋在一起!”
宋辞礼一只手握成了拳,举到半空中,又放了下来。
叹了一口气,宋辞礼同周晏对视着,认真的说道:“周晏,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此话一出,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半会儿谁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见周晏没有反驳自己的话,宋辞礼继续说道:“把人放了吧,给彼此一点时间,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将人关一辈子的。”
“既然如此,现在这一遭,除了使得你们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更加破碎之外,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宋辞礼意味深长的说道:“不仅她需要时间,你也同样需要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现在的你有什么值得周婧洳留恋的?”
有些话宋辞礼本来不想说那么赤裸的,可是有些话要是不说穿,有些人就能一直自欺欺人。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宋辞礼不信周晏不明白,恐怕是当局者迷。
周晏红了眼睛,他怎么会不明白宋辞礼的意思,可是感情里哪有那么多清醒的人?
失去周婧洳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周晏不能呼吸了,哪里敢轻易尝试真的失去她?
所以周婧洳之前说分开的时候,周晏才会跟发了疯似的,见留不住人,干脆直接将人锁了起来。
随着宋辞礼的话,周晏想了想,自己能有什么值得周婧洳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