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许言冷峻的催促。
边上几个抓着热闹不放的青年,这会儿更是睁大了眼睛,都想看看还能不能再听点更吓人的消息。
“我忘了什么时候偶然听见的了。”钟卿卿几次三番的暗地里攥着拳,鼻腔内吸足了空气,打算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然而几次犹豫,她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心里的某一种报复欲。
毕竟,跟许言,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只要不把关系跟许言闹死,今后总是有办法拉进他们俩的关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见的,就在这里信口雌黄,直接指认?谁给你的权利?谁教你的?”
许言更为寒冷的话随即而至。
在场的另外几个青年纷纷互相对视。
“我……”钟卿卿眨了眨眼,突然无助的看向王支书,“可是……可是我就是听说了有这样的事儿,所以我才有这个想法的,我没想那么多……”
“我在私底下的确有点自己的生意,但是王支书可以去查查,我接触的那些生意都是正正规规的厂子,做事儿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咱整个村子一起富裕起来。”
钟卿卿话音落下,许言淡然的解释也紧随其后。
王支书自然不可能不给许言这个面子——
“哎呀,你这是哪里话,你对咱们水田村的贡献,咱水田村的大家伙儿心里都知道。”
客套的回应了许言一句,王支书以及在场其他人心里也都有了数。
许言刚刚既然那么说,摆明了就是要维护苏晚晚的意思。至于苏晚晚之前究竟有没有进过山,这就不重要了。
毕竟,眼下这个时代,一天赶着一天的变化,早些年还没听说有厂子这个东西,这两年县里居然开始提倡兴办各个大大小小的厂子。
早些年以为是个大问题的事儿,可能过些年就不再追究了。
王支书毕竟是过来的老人,许多事情并没有那么较真儿。
“行了,你们俩该交代的都交代差不多了吧?”
王支书往外一看,方吉利的父亲已经被其中一个青年带着从外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