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人信吗?”缓缓从外头走进屋子的苏晚晚,甚至不用去看家里其他人的表情,都能够猜得出江盼花此时尴尬的处境。
“我说的这就是事实,你们信不信这也都是事实,我在外面好好的洗着全家人的衣服,结果你就这么对我!你们可都得给我做主!苏晚晚这是要上天呀!”
江盼花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说到激动之时,甚至还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奈何腰部的肿痛使她没法自由活动,才刚刚支起上半身就疼的面目狰狞。
“你说是晚晚推了你,但是晚晚上班的地方在广播站,她都不知道你在河边洗衣裳,特意从广播站去河边推的你?”母亲赵英听完江盼花的这番话,轻轻的揉了揉有点发痛的眉心。
“当然了!谁知道她为什么没在广播站呆着,非得去河边儿!”江盼花声音顿时又拔高了一半。
“跟我一起在河边洗衣服的那几个人可以给我作证,我绝对没有撒谎!”
苏晚晚点点头:“嗯,你确实没撒谎。”边说边将自己背回来的包放回了房间里,又将饭盒放在了厨房边上的桌子上,苏晚晚这才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江盼花对面。
“我今天确实路过河边了,但是事情不是刚才她说的那样。”苏晚晚这话是在对苏家所有人说。
除了父亲苏阳之外,苏家的其余人全都在场。
毋庸置疑,大家都在等待苏晚晚的说法。
“我好端端的往前走,三嫂突然从河边站起来拦着我,还让我帮她洗衣服,一些不该往外说的话也全都口无遮拦的。”
“然后呢?”苏地的脸色像是憋着气。
“然后三嫂就非得拦着我,可能是从地上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腰给扭了吧,反正我是没看到。”
苏家的所有人向来知道江盼花的为人,经苏晚晚这么一解释,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转到了江盼花的脸上,均是带着一副不信任的神情,哪怕是三哥苏地,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
“这个家里成天作妖的就是你,晚晚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过去打你?我看你实在是做贼心虚,还诬告晚晚!”
也不怪苏地会这么说,毕竟从前那几年江盼花但凡有点什么事,都会想方设法将脏水往其他人的身上泼,苏家人早已习惯她这种不讲理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