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郎马上风,不会跟你们有关系吧?”
沈晏一踏进院子,崔令鸢就狐疑地打量他。
沈晏听她说出这样俚俗语,愣了愣。
“季大郎自幼便患心疾,何来此言?”他微笑。
这微笑足以说明一切。
至于季家在新年伊始闹出来这样丑闻,牵涉好几条人命,甚至于御史何峰、陈致等人接连弹劾季家家风不正、奢靡成性、季大郎过往狎妓等等污行,季雍被训斥,失了圣心,二皇子如何愤怒等等......又都与他们无关了。
原本与季四娘议亲的人家是豫章谢氏子弟,豫章谢氏颇有清望,该子弟亦是嫡支中最有出息的,听说了这样丑事,顿时绝了与季家联姻的心思,遣了管家入京来退亲。
一时间,传为笑柄。
崔令鸢摸着下巴,总觉得这人更可怕了些。
但是想想差点没命的自己,又不觉得有什么了。一报还一报,做人呐,不是空有一副好心肠就万事大吉了的,被欺负了还可怜对方,那叫圣母。
季大若平日是个作风清正从不狎妓的,别人还能绑着他去?
而且,据坊间传的那些,说这季大本就荒唐,每每有人在平康坊遇见他,身边定不下三个小娘。
本就身宽体胖,再加上房事荒唐不节制,就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