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听明白原因,神色立即就郑重了几分,原来是这样,“同志您放心,我们会特别关注产妇的情况,不会让她出事的。”
柳岚不放心,把手上的行军壶和巧克力都递给护士,“这是她在家里装的水,她平时在家就喜欢喝温白开,同志你帮我带进去……”
产妇没力气生产的时候,巧克力能补充一些体力。
护士接过了行军壶,也咽下了劝他们家属留一两个在产房外的话。
产妇丈夫是军人,又是救灾出事,她心里对这家人也敬重几分,宽容几分,只要没有大吵大闹,家属多一点就多一点吧。
一旁刚刚阴阳怪气抢座位的家属也默默地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陆老爷子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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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特大洪灾这么久了都还没结束,他们在收音机里听广播都听得揪心,据说目前为止已经快有十万子弟兵志愿军永远留在了抗洪区。
他们永远回不来了,他们的家人也永远看不到他们了。
让人难过的是,洪灾没有停止,伤亡还在继续。
产房里,江绾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现在任何事都没有她生孩子的事大。
但想归想,现实归现实,她的精神已经快濒临崩溃。
产房里面其他产妇先后都已经生完孩子离开了。
最先进来的江绾的宫口开指情况还是六指,变化不大。
时间越长对产妇的体力影响就越大。
天色都黑了,柳岚让几个老人回家休息。
但几个老人身体都不错,硬是不离开。
陆老爷子索性把医院当酒店,开了几个病床就地休息。
傅老爷子对他这个资本家的行为很不满,这儿是住院部,又不是养老院,医院病房本来就不宽裕。
陆老爷子只管住得舒服,年纪大了,又不差钱,更不能委屈自己了。
最后傅老爷子熬不住险些出事,他是几个老人里面真正靠自己‘本事’住病房的。
傅青隐是傅老爷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