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
嘴上说着不会,她心里却一直往这个方向去猜测,“他们还是夫妻,这事闹出来,对她有什么好处?”
杨嬷嬷想想也是,“那会是谁呢?还是大爷在外面暴露了?”
她满脑子想着的是,要如何力挽狂澜,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和大房划清界限?但这样做的话,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今日的天半阴半晴,整日里都刮着风,呼呼的,吹得人烦躁。
林未巧跟蔡阿婶躲在那背风处,俩人嘴里那叫一个忙,吃着瓜子,还絮絮说着话。
林未巧本想找府里老人,特别是常年跟在陆裕宣身边伺候的,打听关于萧浅洛的事。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要不说陆裕宣有手段呢,在他假死后,他在府里的心腹全都打发回家,想来是早就安排好的。
也不怨余慕烟被他糊弄得团团转,他这人,手段太多,心思缜密,难寻出破绽来。
不过也不是问不了,那些人也才离开大半年,之前都在府里的。
虽说府里的隐秘,做下人的是不敢议论。可是个人都有八卦之心的,在背地里,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蔡阿婶跟就是这伯府里的万事通,她也算得上是府里的老人,她男人还是陆裕宣生母的陪嫁管事,在陆老夫人嫁过来后,慢慢的就成了做杂役粗使的下人。
所以她是恨极了陆老夫人和二房的。
“那位萧姑娘,啧,早些年的时候,家里还没没落,跟大爷是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呢。”
“那后来呢?家里犯了什么事,怎么就剩她一个人的?”林未巧听得津津有味。
蔡阿婶磕瓜子磕得飞起,干了半碗茶水,娓娓道来。
说萧陆两家,也是世交。萧家家里是做官的,官阶也高,地位比当时的陆家还高些。
陆裕宣和萧浅洛因着家中缘故,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情分深厚。
偏生到了萧浅洛十几岁时,萧父突然卷入一桩案子里,当时这件案子牵扯到前朝后宫,有数十人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