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拥有后路,有的人只能祈祷诸神保佑银堡。
但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罗斯军队还是出现了!所有关于是否存在骑兵的讨论,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多言
骑兵与韦克舍同盟军突然出现,大量举着的罗斯旗帜显得这支大军杀气四溢。
同盟军的战士尽量把突击自制的罗斯旗帜挂在矛上任其随风飘扬,以此彰显自己的臣服也是避免打仗时被误伤。
同盟军的狭长船队纷纷进入波罗的海,这里已经是广义的丹麦海峡,缺乏给养的他们立刻舒展阵列就地捕鱼。面对如此多的扬着罗斯旗帜的船只,巡逻的银堡人被吓得晋级划船回港口避战保船。
瞧瞧吧!这是多么奇幻的景象。大小船只的主人都是韦克舍人,他们刻意扬起罗斯旗帜捕鱼,不但无视杵在小悬崖的银堡,更无视银堡外坐了一地的人。
这在银堡人看来可怕的罗斯海军要封锁港口,马上要全力攻城!
但在韦克舍难民看来,杀人如麻的罗斯骑兵声势浩大,他们非要杀了所有人才罢休。
现在,菲斯克掌握起生杀大权。
“那就是银堡了。”下了船的哈弗勒斯手持木杖指着堡垒。“大人,你……打不打?”
“居然真有围墙,我的铁蹄无法踏平他们。可恶,我竟然没有机会立大功。”
菲斯克太无奈了,他手头就四百余真的有力战斗之人,更无攻城的重武器,也无海军游荡。很糟糕的是军队给养并不能维持太久。
他知道自己当前的地理位置,现在需要找到国王汇报自身情况,也该尝试找到船只联络伯恩霍尔姆的同盟势力和自己人。
此刻,卡努夫气势汹汹走来:“兄弟,立功的机会来了。我想打一场,奉不奉陪?”
“你要攻城?”骑马的菲斯克附身询问。
“未尝不可!你可知道阿里克的吹嘘想当年他带着四百多兄弟……”
“打住。此事我懂。但是大王告诫我爱惜骑兵,若无必要我们不该离开进攻。”
“我就怕他们见到我们想办法逃走。依我看还是打一场。你看到那里还坐着很多人吗?”
菲斯克瞄一眼:“确实。”
“反正不是我们的人更不是盟友。我的剑告诉我它要饮血,我们冲过去砍杀,吓傻银堡人逼迫他们投降。”
“是个办法,咱们赶紧商量一下。”
到现在菲斯克完全不知城市之外待着的人们究竟什么身份,反正不是友军和同盟者,进攻杀死他们,罗斯军完全不必顾虑。
真正的韦克舍同盟军大部分上岸,仍有大量船只在游荡捕鱼。
“你们只要上岸挥动旗帜即可,为我们呐喊助威!剩下的只是我们罗斯人的战斗。”菲斯克如此命令,又令海格和哈弗勒斯,联络那些在场的同盟军的村庄首领们修筑滨海营地。
同盟军和非战斗人员自然不会参与战斗,他们目前作为气氛组,主要显得罗斯军兵力雄厚即可。
于是,骑兵步兵总集结。
在号角声中骑兵排成非常宽大的骑墙,步兵紧随其后。
见此恐怖景象,不相信罗斯有骑兵的人全都傻了眼,也一瞬间清醒过来。银堡这里号角大作,做好战斗准备的各色武装者决定坚守城市,而商人们全都溜回家中轻点细软准备跑路了。
这可苦了饥肠辘辘的难民们,部分人饿得干脆啃食芦苇树皮,现在实在缺乏体力的他们勉强站起来,惊恐中向着银堡移动,祈求守卫者们打开大门。
然而,迎接这些难民的是银堡守卫者射出的箭。
见得伤亡,难民纷纷退却,但罗斯骑兵的进攻已经开始。
疲惫饥饿的难民们被两面包夹,他们没时间思考,只因骑兵的剑已经劈砍上来,训练有素的骑兵开始阳光下的杀戮。
他们吼着“乌拉”“奥丁”,甭管被杀者具体身份,骑兵以此向诸神血祭。
乱杀景象看呆了银堡守卫者,骑兵杀戮百闻不如一见,他们庆幸自己有围墙保护,放下弓矢纯粹做胃口看客,目睹那些被自己拒绝援救的韦克舍难民,被穿着白蓝混色着装的经典罗斯兵杀戮殆尽,成为一出染血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