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不算多,当时还跟我一起送你回来,然后我又把他送回去,他房间里酒气很重,应该平时不怎么出门就在房间里酗酒。”
“你去吧客院的管事叫过来,仔细盘问一下司马衿回去以后得行踪,我们再行商议。”司马师冷静地说到。
钟毓就应声往外走去,待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司马师说:把那管事的一块带回来。
钟毓嗯了一声推门走入雾气蒙蒙的夜色之中。
此刻房间里静的可怕,司马师带着痛苦的醉意坐在床上,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的心里慢慢升上浑、涨的脑海。
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钟毓带着一个强振精神的管事回到房间内,此刻的司马昭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正坐在桌子旁喝茶。
“子元兄,据贾管事所说,司马衿回去后就要了酒菜在房间里吃喝,期间有一个女子去敲门,但房间内没有声音回应,应该是喝多了酒。”钟毓说到。
“好。贾管事,你来司马家多久了?”司马师问。
“小人十几岁就跟着同乡到了老爷府上,因办事靠谱踏实就分配到客院服务做了管事。”贾管事回答到。
“好,你去门口等着吧,今晚恐有变故需要你配合,事情办好了自然少不了恩赐!”司马师把贾管家支出了门外。
“稚叔,事情到这一步还没有任何发展,如果想万无一失,只能……”司马师做了个“杀”的动作。
钟毓当时就有点站不住了,声音颤抖地说道:“子元,应该没那么凶险吧,那毕竟是……是你们司马家的子弟!”
“我的稚叔,现在是乱世,你忘了先武帝杀吕伯奢一家的事吗?如果处处优柔寡断愚善愚爱如何在这乱世立足呢!况且这背后是整个司马家,我可背负不起这么大的罪责!”司马师目光坚定,看得钟毓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