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言闻言,眼眸中满是宠溺与理解:“那真是太好了,趁着这个机会,你更要好好保养身体。”
二人共享温馨晚餐后,手挽手漫步至青山院。
夜色中,墨谨言在书房桌前坐下,对身边的明珠低语:“我听闻郴州有个地方叫朝歌,那里人的口音与司书描述的颇为相似。我已派人调查了当地的县衙旧档案,发现十三年前,的确有一户小康家庭的女儿被拐走。”
“真的?那个被拐走的孩子还有什么特征吗?”
明珠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墨谨言沉吟片刻,说道:“档案记载,报案者称那女孩右耳上方天生有一小片不长头发的区域,平日被周围的头发遮掩,不轻易为人察觉。”
“司书从未提起过这事,我得立即派人去询问。”
明珠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次日,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带回了确切的信息,确认司书的右耳上方确实存在那样一块无发的区域。
得知这一消息,明珠连忙告知了墨谨言,后者二话不说,立即安排人手前往平谭县衙深入查证,并通知了司书的兄嫂。
而当明珠询问起司书的父母时,墨谨言面色稍显沉重。
“司书的父亲在女儿失踪后,为了找寻她四处奔波,不幸遭遇山贼,撒手人寰。而司书的母亲,在接连失去爱女与丈夫后,悲痛欲绝,不久也随之而去。”
墨谨言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司书一家本就条件尚可,父亲是当地一个小地主。但自从那次灾难后,家里仅剩司书的两个兄弟相依为命,生活平淡无奇,靠着几亩薄田勉强度日。”
说到这里,墨谨言的眼中也闪过了些许痛惜。
“那些人贩子简直可恶至极,硬生生拆散了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
明珠眼眶微红,语气中满是愤慨。
“司书的大哥回忆,自从妹妹失踪,家中租地的那位佃农也不见了踪影。那人单身无牵挂,据说逃难去了朝歌,司书的父亲出于好心收留了他,没想到却引来了祸端。当时官府未能找到此人,案子也就一直悬而未决。这些年,司书的两位兄长私下里不断寻找,却始终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