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冷哧一声:“若是你敢在公主面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你怎么跟陆忍一样,张口闭口就是公主。”
“若是公主没吩咐,你就滚吧。”
落寒转身,砰一声将门关上。
“是公主让我来帮你制作解药的。”
门又开了,三不救跑进去,然后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将门关好。
落寒直接将一大捆毒草丢给他:“磨成粉。”
三不救:……
“我堂堂神医帮你打杂?”
触及到落寒的眼神,三不救撇撇嘴,戴上手套:“磨就磨,要不是公主开口,我才不来帮你这个欺师灭祖、阴险狡诈的败类。”
落寒闻言只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无波无澜。
院子中一时间极为安静。
只要三不救不开口,落寒一般是不会主动理他的。
“磨完了,还要磨什么?”
“没了。”
“没了?你该不是在防着我,怕我学会了,威胁你在公主心里的地位吧?”
三不救从始至终也没有去问过落寒解药配方,这是他们这一行的默认规矩。
落寒懒得理他,又丢给他另一捆毒草:“揉出汁。”
原来要磨的没了,但还有要揉的。
三不救用手腕蹭蹭鼻子,继续打杂。
“那个……你现在的毒体还会痛吗?”
落寒没说话。
他无时无刻不在痛,只是痛久了,似乎也不痛了,但怎么可能真的不痛?
见落寒不应声,三不救又换了个问题:“你……怎么不恢复祁寒这个名字?落寒不是你装花魁的名字吗?”
“与你何干?”
“要不是我告诉公主你真名叫祁寒,公主都还以为你真叫落寒!”
落寒闻言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你以为公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