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先到的其他一些财主也都是异口同声的劝到:
“是啊!
大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会出乱子的!
按照大明律,
无路引而擅自迁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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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也!
可不能任由那帮子泥腿子乱跑!”
清阳县的县令看着下方的士坤们也是一阵头大,
听到这些人东一言西一语的吵吵闹闹,
清阳县县令头都要爆炸了,
赶紧双手下压,
止住这些人的吵闹声。
“各位,
这个事儿谁也拦不了,
因为这事是沂王吩咐下来的事情。
朝廷里面那些大佬都阻止不了,
我们这些人更阻止不了,
不光阻止不了,
本官还得领着衙役去维持秩序,
要不然沂王怪罪下来,
谁也担待不起!”
清阳县令哭丧着脸解释道,
然后无奈的带着衙役去维持秩序了。
而这些士坤们一听到是沂王的命令,
顿时就愣住了,
虽然他们是最底层的士坤,
但是也都听说过沂王朱见深的恶名。
传言沂王朱见深格外的残暴加小心眼,而且十分的不择手段,
只要得罪了沂王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朝廷里已经有不少大臣折在沂王手里了,
他们这些小虾米就更不用说了。
最后这些士坤们放弃了用暴力的手段驱散这些老百姓,
而是选择了用别的手段把这些老百姓劝回去。
就好比张富贵就找到了他原原来的佃户刘老六和刘老二:
“刘老六,本员外没有亏待你吧!
当初你要买你爹娘的时候,我还允许你晚点还钱的!”
张富贵见面第一句话就开始打感情牌。
可是刘老六根本不吃这一套,
直接就揭破到:
“张员外你少来,
利滚利的时候你,
你怎么不说!”
张富贵嘿嘿一笑:
“那不是历来的规矩吗,
再说我年年借粮给你,
怎么着也没亏待你吧!
走,跟老爷回家,
老爷给你减租子!”
可是刘老六想都不想的拒绝道:
“张员外你别想了,
我们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锦衣卫的大人们都说了,
沂王要在辽东给我们分地,
大把的土地没有租子的等着我们去种。”
“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
把刘老六和刘老二两家子给我压回去!
他们家欠我们家的银钱还没还!”
张富贵一看来软的不行直接就来硬的,
叫过来跟着的家丁护院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