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从来都不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王猛突然目光炯炯,严厉异常。
苻坚喘了口气粗气,许久,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好吧,就算景略说的有理,那现在已然如此,该如何是好?”
“杀了吧!以绝后患!”王猛蜻蜓点水说了一句。
苻坚茶杯险些脱手,道:“绝对不行!”
王猛还要再说,苻坚一抬手道:“景略莫逼迫于我,杀他我是绝对做不到的,我会快速送他出宫,去镇守边疆,远离长安!”
王猛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一下,这就是他想要的,若不高开如何低走?
王猛一揖到地道:“陛下,好生思量,景略告退了!”然后退到门口,转身走了。
留下苻坚心下如有物塞,憋闷不已。
以后三天,他对慕容冲极尽温柔,宠爱更甚,什么也没对他谈起,慕容冲迷迷瞪瞪的沉浸在他宠爱的海洋中,幸福不已。
三日后的中午,苻坚脚步沉重地来到梧桐别院,慕容冲正在独自对弈,表情沉静,眉头紧锁,这副认真的小样儿,又把苻坚看笑了。
他示意宫人不要惊动慕容冲,而是悄步来到棋桌旁,拿起白子坐了下来与慕容冲对弈起来。
慕容冲看他来了,开心地笑了笑,瞬间落子,没一会儿把苻坚杀得大败,慕容冲都不敢落子了,他握着棋子,抬头疑惑地看着苻坚道:“陛下可有心事?”
苻坚将棋子一推到:“冲儿,我送你出宫好不好?”
慕容冲一愣,问道:“去哪里?”
“去做平阳太守,为朕镇守一方,如何?”
突然变故到来,慕容冲完全懵了,傻傻地看着苻坚,不知所云,许久问:“可是我年老色衰了?君王嫌弃了?”
苻坚无奈地一笑道:“十五岁就年老色衰了?你知道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慕容冲已经豁然站起,小脸气得通红,他一颗心已经完全拴在了苻坚身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却说要分离,谁也接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