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宪则插了句话:“这真的够吗?汉中土地不似川蜀那边肥沃,亩产没有那么高吧?”
李懋点点头:“这位公子倒也是行家,不过还好,一亩种粟米小麦也能有三斛,一年下来四十斛,节省一些,再捕一些河鲜、野兔什么的,亦可温饱度日,拙荆善纺织,也能换些柴米油盐。此外,县令也经常招募我们做些工计管吃管住还能发点钱,大家的日子都是过得下去的。”
“民生多艰啊。”,诸葛瞻也不由地感慨了一下。
“公子能有此想,看来也有一个济世报国之心。”,李懋对诸葛瞻的好感度也是进一步上升,“你与我们的常县令真的很像。”
“常县令?”,诸葛瞻一愣,这个姓氏立刻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你说的常县令是不是姓常,名勖,字修业?”
“咦?公子您认得县令大人?”,李懋十分惊讶。
诸葛瞻赶紧敷衍道:“啊,额,数年之前,在成都有过一面之缘,早听说他自请外放县令,却是没想到来了沔阳,还真是有缘。”
“原来是县令故友啊。”,李懋态度更加和善,“如此,公子今天午饭一定要在我这里吃,哈哈。”,说完便起身去了后厨。
罗宪笑了笑,看向诸葛瞻:“我记得常勖才不到二十岁吧?”
诸葛瞻点点头:“去年他请求外放,当时也是大将军批准的,没想到来了沔阳,呵呵,也好,晚上去会一会他,看看他现在如何了。”
罗宪点点头:“就看李懋刚才的反应,看来是做的不错了。”
李懋夫妻得知是县令常勖的好友做客,也是欢喜,赶紧多弄了些菜。
无妨简单,一盘麦饼,一条河鱼,几碟子小菜,不过诸葛瞻和罗宪倒是吃的很适应。
李懋的妻子原氏也是有些好奇,小心说道:“两位公子,这餐饭有些简陋,不妨事吧?”
罗宪笑道:“虽是简陋,也是佳肴美味,比我上次在军中吃的要好多了。”
“这位公子是将军?”,李懋也是抓住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