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当铺的老板相熟,他说这个女的去过他那里好几次了,典当了不少玩意,是不是偷家里的东西还了钱,然后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跪在地上的刘氏似乎是非常激动,哭道:“县令老爷,你要是这样说,那妾身可要大喊冤枉了,我丈夫说不定都是给烟尘熏晕了再给烧死了,怎么就这么污蔑妾身呢?这么大的罪,妾身可承担不起!”
“呵呵,就知道你会狡辩!来人,抬出来。”,衙役听命,随即将金孜的焦尸抬了出来。
“今天本官便让你心服口服。”,常竺说罢指着金孜盖着粗布的焦尸,“仵作验尸之后,发现其口鼻之中并无烟灰,这证明他在被火焚烧之前,已经没有了呼吸,说明他是死后被人焚尸,脖颈处有一个细细的口子,应该是被锥子一类的锐器所杀,他躺着的地方,身子下面有一些微微烧焦的血块,这些都充分证明他是死后被焚毁了尸体,而根据周边邻居的供词,当天只有你一人出入其家,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难不成要尝尝我县衙的大刑才要招?!”
刘氏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随即便是瘫软在地,常竺见状,哪里还不明白,怒喝:“大胆刘氏,还不从实招来!”
刘氏哪里还招架得住,只得交代,因为自己父亲赌博欠债,被人威胁,于是自己偷了家里东西去变卖还债,结果被金孜发现,两人起了争执,刘氏情急之下,抄起了一旁的锥子,杀了金孜,最后为了掩人耳目,才将房屋点燃,试图毁尸灭迹。
常竺怒道:“大胆刘氏,偷盗家财在先,杀人毁尸在后,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着明日午时,拉到城外,明正典刑!”
左右衙役立刻将面色死灰的刘氏拖了下去,衙门外的百姓不禁啧啧称奇,对常竺的明断也是交口称赞,随即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诸葛瞻见状心中对常竺好感更甚,随即踏步往里面走,一个衙役走过来拦住了他:“这位小哥可有什么状要告?”
诸葛瞻掏出符节和诏书,说道:“我是武乡侯诸葛瞻,奉命前来汉寿公干,需要见你们县令,烦请小哥你请他出来一见。”
衙役惊讶看着诸葛瞻拿出来的符节,也是不敢怠慢,赶紧进去叫常竺。
常竺听说诸葛瞻来了,大为惊讶,赶紧出来迎接,诸葛瞻看到常竺出来,也先行了一礼:“常县令,在下奉圣命前来公干,这是诏书,请看。”
常竺赶紧回礼,并接过诏书细细读了起来。点点头,小心收起诏书,说道:“此乃国家大事,下官自然义不容辞,却不知侯爷到此有何计划没有?”
诸葛瞻摇摇头:“此方略也是刚刚定下,我不熟悉汉寿一带的地理情况,不知道常县令可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