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啊,你说的诸葛阿公,是我的父亲。”,诸葛瞻笑了笑。
李松闻言,大惊失色,赶紧下跪叩拜:“小子无状,拜见少公子!”
“这是作甚,赶紧起来!”,诸葛瞻也给吓了一跳,“你认识我父亲?”
李松起身赶紧道:“少公子实在是说笑了,是我的父亲年幼时被诸葛阿公救了一命,我们家这才为阿公立了画像,每年都拜一拜。”
“哦?你父亲?”
李松点点头:“当年汉夷在螟岭交战,结果孟获的部下朵思大王放火烧山,多亏诸葛阿公派兵救火,这才使得山上大部分百姓包括我阿爹在内,幸免于难,此等大恩,终身不敢忘啊。”
“原来还有此等过往,也好,那你就先待在我府上,好好生活,你的那个伙伴毛炅,我会帮你在找,只是现在李求承和他的亲信逃跑,短时间之内只怕难有消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诸葛瞻想起了毛炅的事情,还是好心安慰了一下。
“唉。”,李松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李求承那个混蛋把他卖到那里去了。对了,少公子,我想请您帮忙捎信到建宁家中,让我老父老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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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晚些时候,你写下住址或者大概方位,我找人替你安排好便是。”
黄月英知道儿子回来,也走了出来,笑道:“瞻儿回来了,正好有件事,那个马康似乎前日来与你告别,见你不在,留了一封书信给你。”,说着便递给诸葛瞻一封书信,然后便看到了小李松,问道:“这个小孩子是?”
“母亲,他是被李求承绑架之后发卖出去的一个南中小孩,被我们救下了,孩儿将他安排在我们府上暂时安顿。对了,他的父亲,当年在螟岭被父亲救过,所以与我们家倒也算有些渊源。”
黄月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