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诸葛亮正色道:“一朝天子一朝臣。
若大王登基,形同大汉第二次中兴。
所有文武,也跟当年云台二十八将一般,形同又一次开国,可彪炳史册。
大王不急,其他人恐怕也会着急吧。”
“我也想到这一层,”刘琦道:“可是如今益州毕竟还未平定,所以不免有些犹豫。”
徐庶道:“原来大王是在担心此事。
说到益州,我倒是想起来,之前益州别驾张松,受刘璋之命前来拜见。
只不过没人顾得上他,所以如今还把他扔在馆驿之内。
如今解决益州,已成为迫在眉睫之事,不如大王见见他?
且探听一下刘璋口风。”
庞统冷笑一下道:“区区一个益州别驾,能有什么重要之言?
随便打发一人,去见一见便可,何需大王亲自出面?”
“那倒也是,”徐庶也觉得自己冒失了。
刘琦已经等同于皇帝,亲自去见一个益州别驾,的确有失身份。
而且益州从来没跟齐王府建立过联系。
此时冒然派来一个别驾,多半都是试探之言,应当没什么重要信息。
“张松?益州别驾,”刘琦喃喃自语一句,不由想起史料上的记载。
“那张松是益州本地人,子刘焉接手益州后,便属于被打压的一层。
跟随刘焉前去的法正,成为掌权一派。
后来刘焉病死,刘璋继位,又宠信黄权、刘巴等人,法正也失宠了。
所以张松和法正同为天涯沦落人,两人同时受冷落,自然跟刘璋离心离德。”
徐庶不解道:“依大王之意,那张松有背叛刘璋之可能?
不能吧,刘璋若不信任张松,岂能派他前来?
据我所知,刘璋虽提防益州本土人士,但也不乏重用之人。
譬如之前来过的那位蜀中孔子,便身居高位。”
诸葛亮笑道:“在这里猜测又有什么用?
张松就在馆驿,派个人去见见,其用意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