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飞下巴一抬:“你说,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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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削些木枪带着,到时候他们敢靠近就把马兵给砸下来。”
冉飞问:“那他们要是不靠近,就远远地射箭呢?”
“那咱们肯定都带着盾啊,这一次照看好身后,他们能有几支箭?他们就算把箭都射空了,咱们这么多人,一个人都分不到半支箭。等他们把箭射光了之后,咱们不是就等于赢了。”
冉飞想了想之后哈哈一笑:“说的不错,和我想的一样。咱们多带些木枪,他们敢再拿马冲咱们,咱们就丢出去。不论怎么样都要拿他们几条性命,官兵都是怕死的,而咱们不怕死。只要杀了他们几个人他们就要吓得跑了,就像今天一样。”
大家见冉飞立下了这件事的调调,自然都支持了起来。大叫我们不怕死,就算用牙齿也要把这些该死的官兵咬个血口子。
冉飞激励了大家一阵之后离开了,独自来到了马厩。
被俘的战马被拴在那儿,他走了过去摸了摸这匹马的毛发,仔细查看着马身上的装备。
从马蹄铁、马镫、马嚼子、马鞍到缴获的弓和箭袋,冉飞越看越心惊。
这些东西看起来比较新,没有什么修修补补和的痕迹。弓和箭袋也是没有多少磨损的,看起来不像是用了几年的,更像是不久前才领到的样子。
马匹的毛发也是柔顺光滑,不是老马不说,平时照顾的也精细。
因为掰开马嘴一看,牙齿的磨损不多不说,还不怎么爱吃干草,有点挑嘴。显然平时养的挺精细。
难道这些骑兵是刚要被送到北面去打仗的新手?正好让自己在这儿给碰上了?
这件事要说不好也不好,说好其实也好。
运气不好是肯定的,但是如果他们是要去北面支援的,那就算不上老兵,如果真能杀他们几个,他们就不敢像今天这么嚣张了,之后不见得不能赢。
而且如果和自己在这里僵持,他们要是不能按时到达军营报道,违了军期,那可是大大的罪过。
这种军务大事可比清剿杂寇草寇要紧得多。
这么一想,冉飞总算放下了一点心,期盼事情像他所想的那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