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敢碰延寿教,因此对于这种延寿教举办射箭比赛,比赛周围还有延寿教的甲士持刀维持秩序这件事选择了视而不见。
他觉得偌大一个教派,有几百上千的武力还是很正常的,反正正常人都不可能用这么点兵力就起兵造反。
于公公只关心地主们给钱,商人要是能敲诈的话,也敲诈一下好了。
每天都有成堆的银子被装在箱子里送进于公公的宅子里,他的手下们也是从中上下其手,捞得双手都是油水。
小主,
但于公公也管不了了,他现在门都不敢出,有被迫害妄想症,天天清点着不断增多的银子,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彭秋东根本不去管这位钦差公公怎么捞钱,他专心于征收钱粮,反正之后总会等到这位的下场到底如何。
周宇也没有再给他一记“水土不服”,他也让延寿教的人帮助彭秋东的安右道衙门人员在田间地头办事,进行一站式服务。
有了延寿教的人一起到村子里办事,有些老吏胥吏就没办法乱来了,该交多少清清楚楚,至少不会偏离应缴部分太多,坑害不识字不会数数的农民。
延寿教是借着给有粮但没有钱的农民买粮的借口来的。
每年都有农民缴得上粮但是交不上钱,要从胥吏口中得知要交多少钱了,才拉着粮去城里卖。因为如果卖给本村的地主,会被压价的更厉害。
去城里卖也有成本,万一粮店价格也不好,他们还得拉回来。或者硬着头皮卖了的话,到手的钱不够还得再卖,又得拉一趟。
总之胥吏麻烦,没办法一次就把钱粮收齐,而农民也被折腾的够呛。有些地主和胥吏勾结,逼迫当天就得交齐,总有人受不了就只能卖给本村地主,那样地主就拼命压价,大赚特赚。
延寿教破坏地主每年收获时可以捞的好处,现场把粮买了,直接用粮店的粮价结清钱粮,然后由延寿教自己拉走。
让农民轻松一些,同时也不会被压价,胥吏也能一次就收齐钱粮。除了地主拿不到压价收粮的好处之外,大家都比较满意。
而且就算地主背后大骂延寿教,也不敢当面说什么。延寿教如今对安右道的渗透已经越来越深,谁不知道延寿教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