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
张学舟念了念名字,又微微眯了眯眼看向宁缺。
“不是我!”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坐在观光车上的宁缺迅速抬起了头,又朝着张学舟低语解释了一声。
“有空我们多聊聊!”
张学舟点点头。
罗重影响了宁缺,但宁缺并不是罗重,宁缺插入庆安省青年挑战赛都很艰难,很难越自己说话的阶层去折服裴景反叛联盟国。
而宁缺这些时日备战青年挑战赛,记录应该是极为清楚。
张学舟脑海中快速浮过念头,而后就将怀疑消退了下去。
他朝着宁缺点点头,又将目光放在嘶吼的裴景身上。
“他暮年后所记忆的内容太少了,看来这是他不甘心的执念!”
数十米外,裴景连连咆哮,又不断大声重复着此前叙说过的话。
当话语再一次重复,裴景口中信息的重要性陡然降低,只方便了宋凤英做全记录的录制。
“那我送他上路了!”
再次的重复呼喊完毕,宋步尔举起了枪。
子弹的呼啸声响起,裴景的脖颈被直接打穿。
与倒在地上的杜奇一样,被强控的裴景难于避开子弹,他死死握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脖颈,重重的喘气声过后便是快速的衰弱。
裴景身体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四肢极为顽强的抓握。
他撑了数次身体,都没有成功撑起来,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射击时专门打脖子吗?”
周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极为小声问了一句。
“我想打哪儿就能打哪儿,只是打脖颈能让他们死的没那么快,可以清楚感受死亡痛楚,也能给予他们为自己作孽而忏悔的时间!”
宋步尔面无表情回了一声,这让周波尴尬一笑,迅速不再询问这个残忍的打法。
总之,周波不想惹西京城序列委员会,他当下也是委员会的一员,甚至跟着委员会流过血,已经完全融入进去了。
甭管赤色联盟国怎么发展,他都会牢牢跟紧委员会,做到坚定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