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修为境界离三公九卿差一定的距离,但足以在朝堂上立足,不至于新帝抛一道官职过来接不住引发非议。
张学舟想通相关,心中没啥失落。
而在宅子的另一边,哇哇大叫的容添丁已经和义妁打了起来,叫喝之声没停过,又引得一帮早起的富人爬墙看戏。
“你表哥疯了啊,一大早的就跑过来揍义妁?”
郑无空穿着单衣擦着眼睛跑了出来,看到了同样在家门口看热闹的张学舟,不免也是大声吐槽。
“晨练一下也挺好”张学舟道:“再说现在是我表哥在挨揍,你又不用担心!”
“说是这么说!”
“就算有人打伤了,还怕咱们治不好不成!”
“有道理!”
郑无空想了想,只觉张学舟说的没错。
伤势强效愈合找张学舟,缓慢调理找郑无空或者淳于缇萦。
当然,义妁自己也是医生,不仅能给容添丁救治,也能给自己治疗。
总之,这左邻右舍有好几个人擅长医术保命,也就无所谓打斗切磋之事了。
“对不起,我现在要去太医馆做事,等下午回来再挨你的打!”
一番争斗后,义妁率先丢下容添丁跑了路,这让躺在雪地里的容添丁一阵哼哼。
“东方学士,你不一起去金马门吗?”郑无空笑道。
“我那地方没什么好去的”张学舟摆摆手道:“我当下只是金马门待诏,有诏书来我就去,没诏书不去也行!”
“我还要天天去药铺,真是羡慕你”郑无空感慨道。
“你等卫少儿分娩的时候搭把手,不就百金到手了,还去啥药铺!”
“这么说也是!”
张学舟和郑无空一阵瞎聊。
等到容添丁骂骂咧咧起身,淳于缇萦也穿了衣裳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