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急迫感的催促下,修行《定星术》也成了必然。
万一《定星术》对他隐患过大,开始克制自己亲人,乌巢觉得自己只要避开弘苦孤星命的克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废掉这门术,又或终生不动用这门术。
脑海中思索清楚,乌巢随即拿了剁肉刀往自己手指上一切。
“不能模仿不能模仿不能模仿……”
看着乌巢手指上鲜血狂喷,极为豪放的放血滋养传承玉,张学舟心中只觉一哆嗦。
“传承玉吸的血不算多,别怕疼”乌巢瞅瞅张学舟的模样道:“我这只是很正常的下刀手法,你别说我几年前还见过一位师叔与人斗法搏命时拿刀子往自己心口扎,那才叫狠,看得我都打哆嗦!”
“真扎啊?”张学舟奇道。
“必须的”乌巢点点头道:“生死之间别说扎身上一个洞,就是割脑袋的事情也得做!”
“那位师叔呢?”张学舟问道。
“现在还在养伤!”
“活下来了啊!”
张学舟只觉这种事情与想象中有些差别,若让他来做,张学舟觉得自己没法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尤其他觉得精神世界的自己坚决不能干这种自残行为的事情,但凡习以为常了,他现实中精神病症必然越来越严重,到那时大概率被人拿铁链锁住关押起来。
“别怕,不就是一刀的事,你要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师兄等等……”
张学舟脑海中寻思相关时,只觉手指一凉,痛楚的感觉在随后传来。
这让他也开始哆哆嗦嗦将手指按到传承玉上。
“师兄,你下次……”
“没下次了,弘苦三年内都没可能教你这么好的术,更不可能教……嗯?”
乌巢摆摆手示意张学舟时,忽地浑身一冷。
他摸了摸脑袋,随即陷入了静默之中。
“你放血别放太多了,分几次来,弘苦老师都说可以放个十天八天慢慢涂抹,你瞅瞅你,你放血放得脸都白了!”
豪放式的放血让乌巢脸色苍白,但张学舟感觉还好。
他身体素质较之乌巢这种纯粹的咒术师要强,而妖力的加入更是让他肉身优势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