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陆元直和白庭芳点点头。

接着，陆白便感觉到三股气息在他体内转来转去。

足足一刻钟后，才逐渐退去。

陆元直脸上升起一丝惭愧，开口道：“我什么都没探查出来。”

白庭芳跟进：“我也是。”

陆归鸿咳嗽一声：“我也一样。”

“嗯？”

两口子瞪大眼睛。

老爷子乃是站在人界顶端的那一小撮儿人，连他都探查不出来，那么独孤憔悴的修为，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

陆归鸿捋一捋下巴上的胡子，沉声道：“我可以确定，陆白身上已经没有独孤憔悴的气息了。”

陆元直皱眉：“不可能吧？”

“根据陆白所说，那股气息爆发的时候，乃是一个叫做‘丹祖’的渡劫巅峰，还有两个修为更低的女娃，将他救醒的。”

“虽然其中一个女娃，乃是罕见的鸢灵花转世，但也不至于将圣意抹除的如此干净吧？”

陆归鸿眯起眼睛。

谁说不是呢！

他也搞不明白。

陆白望着纠结中的三人，忍不住张张嘴。

他很想说……独孤憔悴的气息消失，跟丹祖、南姨、小花没有任何关系，全靠他的吞噬技能。

世间万物，只要是能被吸收的，经过吞噬技能的过滤，都会变成纯净的魂力和元力，再无之前的痕迹。

但他不能说。

因为说了，没办法给出合理解释。

算了，就让他们继续迷糊吧！

“诶？”

想到这里，陆白脑中灵光一闪。

陆静怡姑姑和樱雪姐姐一前一后使用‘脉珠’检测他的血脉，结果完全不同，不会就是因为独孤憔悴的气息吧？

在无极海，包括后面在桑榆城，两次见到陆静怡姑姑，他都还没有化婴，那股气息也没有被激发。

而见到樱雪姐姐时，那股气息已经被他全部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