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死,这次你倒老实了,”看着也浑身是伤的司徒破空,易溪河火气在怎么大也心软了。
他有些心疼的上前扶起司徒破空的肩膀,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摸他后背,身后伤痕夹杂着细小的石头粒都已经结痂了。
“先疗伤,我只有双醉叶了,”司徒破空抬手随意擦了下眼睛,手背的血都沾到了眼角,就要起身去捡双醉叶。
“我来吧!”易溪河伸手隔空轻抓,双醉叶像是受到召唤连带泥土和较大的花盆碎片一同吸入掌心,递给司徒破空。
“来,我帮你!”司徒破空担心的翻开易溪河肩膀破损的衣衫,伤口血肉模糊,破碎的骨骼夹杂在血肉中,极为渗人。
“他们很强吗?”再三犹豫,司徒破空还是略带愧疚的问出此时最大的疑惑。
“你觉得他们强吗?”听言,反而是易溪河没好气的斜眼瞟了眼司徒破空,面色不是很好。
见状,司徒破空也知趣的闭嘴不再多问,专心帮易溪河处理伤口。
双醉叶肥大的叶子被割坏,渗出其中散发着清香的药液,司徒破空摘下其中一片叶子倒在伤口上,冰凉的药液漫过,伤口也以喜人的速度快速愈合,只是随着叶子的摘下,双醉叶上缠绕的金色却黯淡下来,很艰难的拱出新的叶子也是又瘦又小。
摘了两片,司徒破空手指悬浮在叶子上方就不敢摘了,“这回倒好,伤也没法治了。”
司徒破空无奈的叹了口气,疲惫的坐在原地随手把玩双醉叶根系的泥土。
“原本打算破罐子破摔顺着这里飞去极界都的,谁知道状态那么差,祖气都用的差不多了掉这么个鬼地方,早知道这样死外面我都不要掉在这。”
司徒破空无奈的摇头,听语气也挺后悔,转头带几分询问地看着易溪河,“你是不是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我要不知道还能让你别来?”易溪河没好气的白了眼司徒破空,随意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犹豫一会才缓缓问道,“你看这里像不像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