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他几句...此时拿他们当救命稻草的顾铭竹,也只能把易溪河骂他的话全都连盘端走吧。
简单收拾一下两人就走了,怕被别人发现两人依旧是运用身形祖技狂飙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停下,此时的人群已经开始讨论今早三雀阁的人被抢的事了。
不过那些司徒破空也不在意,只要不怀疑到自己身上怎么都行。
回到酒店一看,顾铭竹依旧深低着头跪在左丘恨松旁边,轻抚他依旧有伤的手掌,眼睛很肿。
“回来了?”看到他们回来,顾铭竹随意的擦了下眼睛站起身来,依旧低着头。
“我说你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老哭了,这左丘恨松醒了看你这样他能不难受吗?”易溪河毫不留情的责备起来,但还是能听出他也有些心疼。
“没事,都习惯了,”顾铭竹轻轻的捋着头发。
“你快别说了!”司徒破空嗔怪地推了易溪河一把,自己将装有樻蚳草的瓶子拿了出来,“没事,有这个恨松肯定能醒,还是溪河亲手提炼的!”
一边说,司徒破空一边朝左丘恨松走去,还对顾铭竹笑了笑,听言,顾铭竹猛地睁大了眼睛,他连忙闪到一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站在床边,轻轻掰开左丘恨松的嘴巴将药液滴了进去,药液入口就化为一股墨绿的气流流遍左丘恨松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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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流交错在他身上缠绕,遍布全身,所过之处,伤口都在以喜人的速度愈合,甚至连皮肤都恢复往日的光泽。
原先因为快掉落而发白的眼睛也开始变回原来黝黑的颜色,甚至脸上都泛起了红晕,之前毫无表情的面庞终于微微扬了扬嘴角,样子就像睡着了。
“动了!”司徒破空小声叫了出来,自己后退一步给顾铭竹让出地方,顾铭竹微张着嘴巴连忙扑了过去,手掌在左丘恨松额上颤了颤,紧张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触碰他。
左丘恨松像小婴儿一样晃了晃脑袋蹭了蹭枕头,手指微微抖动,却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我在!我在!”见状,顾铭竹连忙跪在床边,自己轻轻抱起左丘恨松的脑袋将他搂在怀中。
“没事,我在,”顾铭竹鼻子一酸,嘴角都降了下来,眼圈再度红了。
司徒破空沉默了,他拨拉了一下易溪河,拽着他的袖子走进了侧卧,并轻轻关上房门,不忍打扰他们。
“这药还挺好的,”司徒破空似乎是随意的说道,一边慵懒的躺上了床,看着天花板发呆,“回头我也给自己弄点。”
“你当这是白菜啊?”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床边,“这下子三雀阁可是不会善罢甘休。”
“无所谓,”司徒破空缓缓晃了晃脑袋,“能不能查到咱还不一定,本来我就看三雀阁的人不顺眼,他们活该!”
“你还真是越来越狂了,”易溪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床边,“接下来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找复活我妹妹的材料和炼空间的东西。”
“呀哈,原来你还记得你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