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相克的水属性,”司徒限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到最后竟然轻笑出来,“怪不得族中有些害怕你的成长。”
“但是既然让你看到,我就没有让你活着回去的打算!”司徒破空周身水流涌动,最后在手臂上隐隐汇成刀的形状。
做完这些,司徒破空凌空跳起,手中宛如实质般的水刀重重朝司徒限城脑袋劈去,“断水斩!”
喝声落下,水刀“叮”一声砍在司徒限城头顶一寸的高度,“嗯?”见状,司徒限城却略有些严肃的皱起了眉头。
他不再小看司徒破空,当下便伸出胳膊用被火焰包裹的手掌抓紧刀刃,胳膊和肩膀猛地一起发力,带动着水刀和司徒破空的身形一齐往前拽去,自己膝盖弯曲身体朝后躺去。
没有力量可以借助的司徒破空当下就被司徒限城拽的身体朝前倾倒,一时间竟让自己最脆弱的腹部暴露在司徒限城的面前。
司徒限城嘴角轻扬,他伸出另一只被火焰包裹的手毫不留情的抓向司徒破空的伤口还没愈合的胸前。
“靠!”司徒破空暗骂一声,自己腰部发力身形灵活的向上跃起,跳到司徒限城的身后,脚尖刚刚点地,司徒破空就转过身带动着水刀一起翻转,试图将司徒限城甩掉。
司徒限城也紧抓着水刀,脚尖转动绕到了司徒破空的面前,和他面对面,手掌紧抓水刀,手中力度依旧不减。
刚刚转过身,司徒破空另一只手掌水流蔓延,一拳就朝他腹部打去,司徒限城手疾眼快,伸出被火焰包裹的手掌紧紧地钳住司徒破空的手掌。
就在司徒限城转身的那一霎那,一道鬼魅的身影却浮现在司徒限城身后,易溪河怀中抱着一根看着分量就不轻的垒墙的石头条,抬手臂就朝他脑袋扇去。
“滚!”司徒限城未回头,他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周身祖气爆发冲击着四周。
见状,司徒破空连忙释放水属性祖气挡在面前抵御司徒限城的冲击,祖气击打在水属性祖气构成的盾牌上,盾牌都隐隐颤抖。
可易溪河就好像没事人一样,石条被祖气冲击的坑坑洼洼,在经过易溪河的时候,却好像有什么东西保护似的径直绕过他朝四周席卷。
“不好!”身后的情况司徒限城明显感觉到了,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还不等做出反应,石条就带着破风声响直呼他的脑袋。
“碰”一声,石条重重砸在司徒限城太阳穴的方向,司徒限城脑中“翁”的一声,眼睛顿时翻了过去,身体忍不住朝旁边倾倒,就连手中力度都松了很多。
“去死吧!”抓住这一时机,司徒破空将水刀重新举起重重地朝司徒限城脖子砍去,“轰”地一声爆炸开来,掀出强猛的气浪,将三人都震的连连后退。
司徒破空和易溪河向后退了两三步就止住身形,目不转睛的盯着爆炸的方向,紧张的喉结不断滚动。
“应该能死吧...”司徒破空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当下便抬腿朝司徒限城走去,手掌一挥,气浪迅速散去,周围事物也逐渐清晰起来,同时还能看清一道人影有气无力的跪在那里,半个身子全是血。
可能是听到有脚步声朝他逼近,司徒限城缓缓抬起头,露出半张脸都血肉模糊的狰狞面庞。
他看着司徒破空,嘴角一阵变幻,时而上扬时而抽搐,到最后竟转变为疯狂。
“你去死吧!”司徒限城丧心病狂的大喊一声,接着不顾自身伤痛直冲司徒破空,浑身火焰弥漫,透过燃烧的火焰,一双如野兽般失去理智的眼瞳迅速在司徒破空漆黑的眸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