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出五分钟,就听顾铭竹轻声道,“好了!”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朝床边走去,轻轻地接过左丘恨松抱在怀中。
顾铭竹一回来,左丘恨松的眉头就舒展了,他脑袋舒舒服服的靠在顾铭竹怀中,手掌紧紧地抓着他衣服下摆。
看他这样子,司徒破空也犯愁,他没照顾过这种伤势的病号啊,手头的药肯定不够,心里一边盘算,司徒破空一边看向易溪河轻声道,“我去买些灵药,你在这看着。”
“那还不如我去呢,我又什么都不会,”易溪河撇了撇嘴,一边轻轻打着司徒破空的胳膊,“把生死场的那个牌子给我,我去弄点钱买药,顺便再买点吃的。”
“妈的要不是怕你闯祸我早就让你去了!”司徒破空一脸嫌弃的甩开易溪河的手。
听到动静,顾铭竹忍不住抬头看向嘀嘀咕咕的两人出言问道:“你们在商量什么?”
“没事,”司徒破空随意的摆了摆手。
“没啥,就是司徒破空想去买药,我说我去买让他在这照顾你们他还不干,怕我闯祸。”话到最后,易溪河还使劲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买药?”闻言,顾铭竹倒是低头从林貅中翻找着东西,“你们一等,我找点东西。”
“好好好,你去!”似乎是没听到顾铭竹说话,司徒破空满脸不耐烦的从林貅中拿出牌子和纸票,没好气的拍在易溪河胸口上。
“这还差不多,”易溪河咧嘴一笑,接着就傻笑着优哉游哉的出门了。
“怎么这么开心?”司徒破空上下打量着易溪河的背影,顿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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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兄走了吗?”愣神间,就听顾铭竹轻声念叨。
“快让他走吧,”司徒破空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生死攸关的时候,易溪河还紧张不起来,留在这也让人心烦,转过身,就见顾铭竹拿着一个不大的木盒有些木讷的坐在那里。
“回来再说吧...”顾铭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木盒重新放回了林貅中。
易溪河走后,司徒破空又来到左丘恨松身边看一遍他的伤势,在灵药的帮助下,短时间内左丘恨松是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接下来的日子他就需要泡在药罐子里了。
“现在该是正午了吧,司徒兄?”顾铭竹微低着头看着左丘恨松轻声问道。
“嗯,”司徒破空点了点头,接着就若无其事的打量起房间来,在门对面的墙上,有着很明显的用砖头垒起来的痕迹,看样子他这是把窗户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