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盾牌却发出了刺耳的嘎嘎声,一道道裂缝顺着盾牌中间蔓延,很快就爬满了整个盾牌,啪的一声就碎成了碎片。
而生息匹练只是付出了稍微暗淡一点的代价继续向前狠狠地劈在了司徒杀的胸前瞬间就融了进去。
就这样静寂了两三秒,司徒破空刚想查看司徒杀的伤势司徒杀却回过手将他推开,自己却僵在了原地。
只听嘭的一声,司徒杀胸前猛地爆炸开来,就连血肉都炸的四处飞溅,甚至连白花花的骨头都清晰可辨。
“前辈哥!”司徒破空惊叫一声刚想跑过去,一道身影却闪现在自己的后面,前面却没有了半分人影,只有一道延伸至自己身后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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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身,就看见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持长矛向着司徒杀刺去,司徒杀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长矛的一端,手掌却因为摩擦力和上面覆盖的生息再次受伤,鲜血直流。
原本所有的攻击是应该挨在自己身上的,原本司徒杀是不用来救自己的,想到这,司徒破空的眼睛再次红了起来。
“清醒一下吧,”可能是感受到了司徒破空的暴动,司徒杀强打精神缓缓的道,闻言,司徒破空体内刚刚弥漫的暴动就像见到飞雪一般快速消散。
“你们两个一起死吧!”一道丧心病狂的咆哮声响起,司徒寄令手持长剑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剑刺进了司徒杀的胸口。
司徒杀喉间发出一声闷响,一道殷虹也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司徒杀抬起头看着因为激动就连面庞都有些扭曲的司徒寄令,狠狠地咬了咬牙,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拽着长矛向后猛拉。
把两个卫兵猝不及防被拉的向前踉跄了几步,司徒杀脚掌跺地,抓着长矛身体凌空腾起,双脚踹在了两个卫兵的身上,将他们踹开了一些距离,自己也借助着推力向后倒去,最后倒在了司徒破空怀中。
司徒破空一把抱住司徒杀转身就跑,他不敢背,因为司徒杀的胸前已经惨不忍睹,甚至隐隐还能看见活动的内脏,再让他压在自己后背上那肯定就是往伤口上撒盐了。
“妈的,混蛋!”一边骂着自己的没用和冷血的司徒家族,司徒破空只感觉浑身都在颤抖,两人流出的血落在经过的道路上,格外的显眼。
看着由鲜血构成的指路标记,司徒寄令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一抹阴笑,他拿出短笛吹了三遍急促又简短的哨音后,没过五分钟,就有无数的司徒卫兵从各个地方蹿出恭恭敬敬的跪在司徒寄令旁边足足有上百人。
待得人数足够,司徒寄令扬了扬下巴指着血路道,“跟过去,看见那两只流浪狗直接弄死,不用留手!”
“是!”低沉又整齐的声音响起,那些卫兵恭敬地点了下头接着就顺着血迹所指引的方向快速窜去。
大约五分钟过去,那些卫兵来到了一个有着三个支路的路口,其中只有中间的路口有着血迹,所以他们丝毫没有停留的全部都向中间那条路涌去,没过多长时间就消失的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等到他们全都消失不见,司徒破空从另一个路口探出了半个头张望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敢走出,身后却又跟出来一个人。
“走那边,先回我们宗族,司徒杀伤得太重了,再不赶紧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江昊指了一个方向面色凝重的道。
“嗯,”司徒破空点了点头,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司徒杀,内心更加的难受起来。
当下,他便是拿出了在天岭山脉训练的劲头疯了似的跑去,两人一起穿梭于胡同间,最后,从后门进入了江氏家族,经过七歪八拐的走廊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
从外面看,只能看见一道长长的围墙和从围墙里伸出的植物枝干,都快包裹住了圆形大门,两人径直推门走了进去,整落了不少枯枝败叶。
“你们现在先住这里吧,”江昊推开了雕花的圆形大门,一片优美的环境立刻映入眼帘。
往里走三四米,就是一个大约五米长的小石桥,石桥下面清澈的河水缓缓流淌,一直汇集到尽头的一个湖中。
过了桥后向前走一百米左右就能看见一个别致的双层木屋,后面就是围墙,而整个院落尽是奇花异草,鸟语和花香充斥着司徒破空的五感。
但司徒破空没有闲情,他大步跑向木屋用膝盖将门撞开,门一开,就有不少灰尘往下掉,看样子是好久没人住了,里面的家具上有着厚厚的一层灰,各个角落遍布着一层一层的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