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一切都是已经发生了，并且还过去了。

唐羽笑了笑：“这样的问题是没有办法回答的。也许你说的对，如果我不曾出现，也就不会如此，你们依旧还按照原本的既定轨迹走下去。”

鸿钧叹息了一声，他看着眼前那灰蒙蒙的雾气说道：“不过，也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曾见识到了更加广阔的天地。”

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即使见到又如何。

见到更加的痛苦。

若不然，他可以永远的自以为是，认为这方宇宙，他甚至都是无敌的存在。

“你这次回来，恐怕也无法停留太久吧。毕竟你只是神魂的归来。”鸿钧继续说道。

唐羽点了点头：“不能太久，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关于这方宇宙吗？不，准确的说应该未必只是这个宇宙吧。”鸿钧说道：“连你都有些对付不了的恐怖的存在。如果真的出世。那么恐怕多方宇宙的灾难。”

这个老不死的果然有两下。

只是凭借刚刚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就推测出来了这些。

“你还真是让人有些可怕了。”唐羽喝了一口茶，回味这口中略有苦涩的茶味。

“不是我可怕，而是显而易见的。”鸿钧笑了笑：“你呀。你这个人，其实活的太累。原本我还羡慕你的强大呢。可现在我却没有什么羡慕的了。”

“实力越强。责任也就越大。”鸿钧正色的说着：“如同你一样，在背负着一些责任和义务。”

他看着唐羽笑了起来：“你又不是那些邪恶之辈，所以你只能这么背负着，其实你这样的人挺累的。”

顿了顿。鸿钧继续说道：“虽然你这个人卑鄙无耻，好色贪财，但确实不是邪恶之辈。”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唐羽皱了皱眉头。

鸿钧哈哈一笑：“难道不是吗？”

“那只是曾经罢了。”唐羽有些恍惚了起来。

那段岁月已经太过久远了。

都有些急促清晰了。

看着唐羽那满头白发，沧桑而孤寂的眼神，鸿钧不由的也暗暗一叹：“所以说，你这个人活的太累了。”

“有多少人真的能够随心所欲呢？”唐羽轻笑着说道：“也许，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些邪恶之辈吧。但对于他们而言，岁月的漫长，最终也不过只是空洞的虚无罢了。”

鸿钧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唐羽慢慢站起身，向着天道看了一眼。

嗯？